“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呀。”出现在路口的富家公子陆乘风,带着两名侍女挡住了去路,看着一大一小两人,讥笑道:“一个青衣巷没出息的穷小子,一个镇上讨人嫌的小鬼,你们俩走在一块还真是绝配。”
邹越听到那陆乘风的冷嘲热讽,顿时像个炸毛的小兽般,和那富家公子吵起架来:“陆乘风,有句话叫好狗不挡道你没听过吗?还是说你吃饱了撑得心里发慌,想要过来找你邹越爷爷讨两句骂?你爷爷我的口水可是很值钱的!”
而站在陆乘风身后的两名侍女一听自家少爷受到如此侮辱,顿时感同身受,名为小伶的侍女愤怒到:“没品的贱种,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来侮辱我家少爷,当真是欠教训了不成?”
另一侍女小莉则直指邹越身后一言不发的林庸,笑道: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我看呀,多半是那青衣巷的坏种教唆出来的,表面上沉默寡言,看着比谁都老实,背地里指不定干过多少龌龊事,使过多少坏心眼呢,真是人穷志也短。”
邹越一听那侍女说起了林庸的坏话,顿时就急了,驳斥道:“我不喜欢你们才和你们吵架,林庸又没招惹谁,你们凭什么说林庸。你们这些有钱就看不起人的家伙才是心眼最坏的坏蛋,连给林庸提鞋都不配!”
眼见邹越就要和那两名侍女在巷子里吵个不死不休,这时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按在邹越头上,邹越顿时安静下来,回头疑惑的望着林庸。
而林庸则看向那广袖大袍的富家公子陆乘风,平静道:“陆公子,既然你自认最富,而我最是贫贱卑微,那我想咱们两个也没必要有什么交集,各走各的吧。”
说完后,林庸又低头对邹越笑道:“你不刚才还嚷着要吃糖葫芦?现在去买吧,正好我也有点嘴馋,咱们俩一人一半。”
邹越一听林庸也想吃糖葫芦,顿时就将眼下的不愉快一扫而空,点头应了一声后,便跟着林庸一前一后绕过陆乘风等人,走出了巷子口。
侍女小莉看着一少年一孩童的背影渐行渐远,双眉一挑嘲笑道:“区区两文钱一根的糖葫芦还要分开来吃,真是穷人贱命。”
侍女小伶则发现自家少爷的脸色,不知为何,似乎越来越难看,于是柔声劝道:“少爷您何必因为两人动气,您毕竟万金之躯,他们再怎么嚣张也只是没什么教养的市井贱民罢了。”
“啪!啪!”
陆乘风忽然挥手用耳光将两名侍女打倒在地,他怒目圆睁,瞪着两个匍匐在地不知所措的侍女,怒吼到:“我让你们说话了吗?没规矩的玩意,还说人家贱种,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?一个个趋炎附势,欺软怕硬,我要是没这一身金银,在你们眼里是不是也和那两个一样,也是贱种?”
被视为陆家家主唯一继承人的陆乘风暴跳如雷,顿时将两侍女吓得浑身颤抖趴在地上磕头连连,陆乘风看的仍不解气,冲上前一脚一个踹倒在地,踩着小莉的脸,面目狰狞道:“别以为本少不知道,你是陪我府上管家睡了一觉,才潜入我陆府混了个侍女的身份,要不是觉得你还有点用,本少早打断你的腿,把你丢到山里喂狗去了,既然你如此不知礼数,那也好,你滚吧,从此别再让本少看见你!”
名为小莉的侍女靠着拉关系走后门,好不容易才入了陆府从此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,一听这蛮横的公子哥竟是让她卷铺盖走人,霎时间感觉天都塌了,她哭着乞求那陆乘风,求他不要让自己丢掉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活计,然而陆乘风简直心如铁石,一脚将她踢开后,便一挥衣袖径自离去。
往日与她姐妹相称看似亲昵的小伶,此刻更是对她的求助视而不见,一如陌生人般扭头匆匆离去。
而此时,林庸和邹越正一人手里握着半串糖葫芦,在路上边走边吃着,镇上不少路人见了纷纷会心一笑,显然对这和谐一幕习以为常。
邹越忽然心中有些疑惑,便抬头看向林庸,问道:“林庸,那姓陆的明明是镇上最有钱的人,要什么有什么,可为什么总找咱们麻烦,难道他很闲?”
林庸摇了摇头,咬下最后一颗山楂,摇晃着手里的木签,解释道:“陆乘风生在高门大族要风得风要雨有雨。可有样东西,我有,你也有,他却怎么也得不到,所以他嫉妒啊!”
邹越鼓着嘴巴,嘴里塞了两颗山楂球,抬起头来像条金鱼,惊讶道到:“姓陆的还有得不到的东西,啥呀?”
少年将手里的用来串糖葫芦的木签一折为二,又将其中一根木签递给了邹越,邹越拿过半截木签后,少年才告诉他道:“他得不到,能和他同吃半串糖葫芦的人。”
邹越皱着眉,看着木签想着少年说的话,过了好一会才懵懵懂懂地说道:“那他,现在不是要被气死了吗……”
看上去邋里邋遢的小孩,疑惑抬起头,发现少年也在低头看他,两人默契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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